冲着他笑,“哥,我不想变成死鸳鸯,我想活着跟你变鸳鸯,快活鸳鸯!”
陆宴安哼了一声,“谁要跟你变鸳鸯,鸳鸯是花心种你不知道啊?”
叶晚想了想,她再抬头看着陆宴安,随即她就出其不意的叫了一声,“嗷!”
原本闭眼睡觉的黑狗都被叶晚这一叫给吵醒了。
“……”
陆宴安要不是在开车,他非得一脚把她从车里踹下去!
“你瞎叫什么,你不把我弄得方向盘打滑,你就不甘心是不是?!”
在陆宴安的大声批评中,叶晚萎了。
她辩解说,“我在跟你装狼叫,你不是说鸳鸯花心吗?那我就想装狼叫,不当鸳鸯当狼,狼对伴侣很忠诚。”
陆宴安有再多的气,他也被叶晚这一说给弄消气了。
他说鸳鸯花心,叶晚就改口要当狼,陆宴安对她这样的迁就也挺没办法的。
陆宴安转移话题说,“我口渴了。”
叶晚,“前面有个服务站,我下去给你买水。”
陆宴安,“……”
他偏头看了眼叶晚。
他觉得她的智商是真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,他都说他口渴了,她难道就不能聪明点待会说请他上楼到家里喝口水吗?
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?
他都给出了梯子她都不知道往上爬。
唉……
陆宴安惆怅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