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不过这在乌鸦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。
“哦,就是说,你同你细靓联合起来摆我一道咯?”
“唔係这样!听我说,今天嘅事我来负全责,你拳馆有乜损失我都包了…”
乌鸦用鹰鸷般的目光盯着他,打断了他的辩白:“肥佬田,你做的那些生意能赚几个钱我很清楚,一个打仔而已,小小着数我冇所谓,不过刚才你细靓废了我亲自教出来的人,传出去我乌鸦可以唔要面,今后黑虎拳馆点仲喺黑市拳坛立足开张?”
肥佬田自知这次摊上了大事,仍拼命地解释:“真的不关我的事,前叁个肉鸡不是好配合吗,吖?她自作主张,我也是被摆了一道,你相信我!”
“嘁~”乌鸦嗤之以鼻:“行了,那几个肉鸡简直笑话,丢在休息室你不管,医药费我出啊?赢咗丢光我的脸,你仲好意思说。”
阿羽不动声色,眼下事态棘手复杂,乌鸦的出现让她更加无路可走,当然肥佬田的境况也不比她好哪去,总之够他喝一壶的。
“乌鸦!你说过我哋两个係自己人,我弄死她先,剩下的事你说点算就点算。”
“弄死佢?肥佬田你搞砸了还要找替死鬼?”大魔头存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下山虎就是得理不饶人,肥佬田惊觉今天这关属实难过了,便沉下脸来,试图把字头和名号掏出来压制对方。
“陈天雄,过河拆桥过分了吧?我哋两个的老顶也有几分交情,睇骆生的面子上,你让我先处置她,之后的事都好说!”
被直接叫出了名字,乌鸦凶相毕露,宽阔的型嘴唇不自觉向上勾起:“嗬~真是能说会道,跟我谈条件,东星坐馆都敢拿来挡身,你大概是活腻了?”
“你…你…你要做乜?!我告诉你…别乱来,难道想挑起福生和东星的矛盾?”
这话可把乌鸦说乐了:“呵呵,田寿辉你老几啊?你倒是说说看,你那些暗地里偷鸡摸狗的破事,福哥知道了会点处置你?”
“那就是没得商量了是吗?”肥佬田还在赌对方是否会动真格。
闷热的车库空间,似乎一点就要炸。
乌鸦把头发朝边上一撩:“搞定你我可以同你阿大去商量,我今天就当给福生清理门户~顺便教教你什么叫「饭可以暴食,话不能乱说」。”
说罢乌鸦手一挥,他的狂徒们瞬时纷拥而上,肥佬田的人真刀真枪打起来,战斗力几乎等于零,只能被迫边退边招架。
车库里打斗声四起,肥佬田笨拙肥胖的躯体,不得不在求生的关头努力地快步挪动,他眼看着自己要被人群淹没,只能转身求他最不想求的人。
“细羽,帮我…帮帮我,救命,我唔想死,我係你大佬啊…”他整个人扑倒在地,死死抱住阿羽的腿,汗液和眼泪蒙得脸上到处都是。
“田寿辉你也会有今日。”
阿羽生出恶有恶报的快感,打心底厌恶这只肥猪,可眼下形势危急,自保还来不及,哪还顾得上这卑鄙小人,她用力挣开肥佬田,在一片厮打中寻找机会突围。
混乱中她出手打倒几人,肩膀不慎还挨了一棍,总算瞅住空袭,从左侧突破过去。
然而没跑几步,又有几个人向她堵了过来,走在前面的正是下山虎乌鸦。
一名戴眼镜留长发的古惑仔拿着钢管横在面前拦住她,其余的排成人墙阻止她通过。
乌鸦昂着头似笑非笑,那对鬼眉压眼的双瞳向她俯视,就像深渊巨口要把她吞下。
“瘦骨仔~”他摄人心魄的声音响起,阿羽不禁有些汗毛倒竖。
“闯咗祸就想走?嗯?”
阿羽在墙边无路可退,蒙混过去是不可能了,她竭力使自己镇定,喉咙沙哑地说出两字:“让开!”
众人面面相觑后起了哄:“係个条女嚟?!”
“我就说点长得好秀气,你叫乜名?”乌鸦伸手就要去抬她下巴,被阿羽挡开。
“够劲够姜!我钟意,喂,你到黑虎帮我打拳赛点样?”
开什么玩笑,阿羽对他这类危险黑道分子没有任何好感,应该说极为痛恨,避之唯恐不及,不要说扯上关系了,打拳赛更是无稽之谈。
她不予理会,拨开乌鸦,却被对方钳住衣领一把推到墙上按住。
乌鸦孔武有力,阿羽使出蛮劲推不开他。
他慢慢靠近,对她上下打量了几眼,阿羽感受到对方鼻腔的热息呼在她脸上,阳刚的面庞夹带邪气,身上大块的古铜肌群散发着撩人的温度,她难为情地撇开头。
“我给你一次机会,你同肥佬田唔妥我都唔介意,你只要肯过嚟黑虎打比赛,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,所有的烂摊子我全部摆平,你觉得点样啊?”
阿羽把乌鸦的手往旁用力甩开,乌鸦也适时松了劲。
“我不要。”她倔强地给出否定的答案。
“你不会以为一走了之就没事了吧,别说我不会放过你,想想福生知道了会不会来找你?”
“乌鸦,你吓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