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道狭窄弯曲,绕了许多次,幸而没有岔路机关,不然又要费上许多周折。约行至一刻钟,密道变成石笋夹径,出现了朦胧光亮。苏莫尔熄灭火光,脚步放轻,偏头侧耳,眼睛却看向我。知他在示意我仔细聆听,我也早已注意到不知何处传来了虚渺微弱的声音,既像婴孩呼吸又像夏日虫语,时高时低,时而清楚时而模糊。
我二人除了枭视狼顾也别无他法。道路渐宽火光渐亮时,两旁石笋形状愈发巨大,有的更是上下想接如天然石墙。而缭绕于周的声音也已清晰明辨,是女子的娇细呻吟和男人的低吼粗喘,似因洞中空旷回响,令这靡靡之音变得鬼魅虚无,无端地叫人脊背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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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8有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