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无依被屋内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一跳,张口欲叫,叶流觞忙捂住她的嘴,就着窗户延展出来的窗台蹲下来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躲在窗台的下方不敢出声。
这时,屋内又传来了交谈声。
“官人,真是你的孩儿,你倒是给个准数呀。”
声音十分熟悉,刚刚响起叶流觞和柳无依便一愣,是二夫人!
她们偷偷伸长脖子往室内张望,果不其然,室内站着二夫人和一个陌生男人。男人体态壮硕,五大三粗的,年岁估摸着三十多岁,从室内的布置来看该是有军衔的。
“你说是老子的种就是老子的种?怕是这里的人都可能是野种的爹娘罢?”今天的晚宴士兵们搬来了不少酒坛,男人喝的醉醺醺的,但他嘴上说着嫌弃,动作却毫不嫌弃,蟒蛇一般的粗糙大手抓着女人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。
“嗯,轻点,官人轻点呀。妾身也就伺候官人的时候未曾带套,孩儿不是官人的又能是谁的?”二夫人被捏疼了也只是娇哼,毫无当初欺辱叶流觞时候的蛮横。
这段时间她日日辗转床榻,物色合适的对象,这个男人是千夫长,食俸禄,这个军衔也不容易战死,是她能接触到的最合适的对象了,她正准备奉子成婚,却好几次都没有怀上,她心急便选择铤而走险,从别人那里借种后就来“认亲”了。
“你确定只和我没有带套?”男人只是冷笑。
“对呀,我几乎每隔一日就来官人这里,孩儿自然是官人的。官人看着年岁也不小了,孩儿不是来的正好?以官人的能力,带走妾身也是轻而易举的。”
岂料话音刚落,男人的气息陡然跌到了冰点,二夫人心头一惊,担心说错话了?但事到如今她走投无路,有了身孕若这回还不成,林宇也会弄死她。
“官人,我虽不是黄花坤泽,但也识文断字,官人把我带在身边,还能给官人管理俸禄不是?”
“你看上的是老子的钱吧。”男人忽然抓着二夫人往床上拖去,似乎失去了耐心。
“你……官人,妾身肚子有孩儿,官人哪怕不在意妾身也得在意一下自己的骨肉。”
“你再说一句!”
二夫人忽然被掐住脖子,巨大的力道憋的她的脸颊瞬间紫红,男人似乎被激怒了,脸色也阴沉的可怕:“今晚伺候好老子,老子明日给你十个铜板。”
“都说了不成,官人,妾身肚子的是你的孩儿。”
二夫人不明白,为何这个男人听到有了骨肉却不为所动,虎毒尚不食子,男人却还想强来,一点都不顾及孩子的死活。正百思不得其解,脸颊被一只大手狠狠刮过,她顿时眼冒金星。
“你打我?”
“打你又怎么了?在这里我谁不能打,就算杀人也无妨。”男人凶恶的压过去。
“放开,莫非你还想去母留子?你这种大字不识的莽夫,能娶知书达理的坤泽还嫌弃什么?”被男人多次辱骂,二夫人也动了脾气,破口大骂,骂着却撞上男人讥笑的眼神:“你?”
“去母留子?你也配?我看你怕是自个儿都不知杂种是谁的,就这还知书达理,不仅你,还有你肚里的杂种,老子都不要,免得老子的绿帽带上好几层。躺下,今夜若不伺候好老子,休想离开这个房间。”
男人三两下把女人的衣服扯烂,对着白花花的肉体疯狂蹂躏,每掐出一个青紫的痕迹他心中便畅快几分,如此纯白无暇的皮肤,不添点青紫岂不可惜?
“嘶!啊……疼。放……放开我。我不做了,放开我!”
“你以为老子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?”男人掐过瘾了,遂拉开裤裆,把女人两只玉足并拢在一起夹住漆黑腥臭的肉根:“臭脚丫可真嫩呀,嘶,夹的老子爽死了~”
他用力挤压两只脚借此刺激自己的肉根,肉根被硬生生踩的变形,猩红的肉冠被脚趾抠弄,迸发出的酸爽让他暗骂一声,一用力便射出一滩腥臭的浊液。
浊液把两只玉足糊弄的脏臭不堪,他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,不仅抓着玉足踩踏猩红的冠头,还用力抠皱巴巴的卵蛋,恨不得挤爆那里,反正对他来说不重要了。
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大多成家立业,儿孙绕膝,而他什么都没有。平日嘴上说着嫌弃麻烦的坤泽,其实只有他知道,这是为了掩藏秘密。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,年轻时他曾经是官宦府邸的元妓,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生养的能力,如今有了军衔和银子,可失去的东西却再也买不回来了。
长此以往他变得越来越自卑,不住的撒谎维护可怜的自尊心。所以听到女人说怀孕的时候他直接暴怒了,他知道野种不可能是他的,元妓怎么可能让坤泽受孕?
“夹紧些,若是不给老子夹出来,老子弄死你。”想起过往,男人双目血红。
“我说了不做,要做你便把我要过去,放开我!”
二夫人疯狂挣扎,两只白玉脚蹬来蹬去,每一次都直怼臭烘烘的肉根。一个用力,脚趾狠狠的抠住两个蛋压过,男人用力低喘,几